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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都还没有他,他为何会知道?那是因为描绘战后战场的那幅画就挂在御书房里,也不知是警告每一代帝王要忍,不可让旧事重演,还是让每一代帝王记住那一战的屈辱,奋起追击。

这一刻,庆国的帝王沉默了,臣子们也都沉默了。

庆国这些年忍气吞声,年年进贡,为的不就是怕越国的火药进攻吗?那种毁灭性的武器谁也不想面对。

就在大殿上的气氛陷入两种极端的时候,就在越国人嘴脸越来越得意的时候,大殿外响起太监尖锐的唱声。

“攸宁公主到!”

景徽帝即盼着楚攸宁出现,又不想她出现,心里那个揪哦。等看到和楚攸宁一起进来的沈无咎,脸色都变了。

沈无咎在这里做什么?不是让他去京西大营调兵吗?难不成出什么意外了?还有,他这伤连坐都坐不直了?

楚攸宁双手背后,昂首挺胸,自认很有气势地走进大殿,裙摆下的步伐走得虎虎生风,头上金步摇随着她的动作大幅摆动,细听还能听见撞出细碎声响。

一直在等的重要人物来了,大家的目光都看向楚攸宁,庆国和越国是否要开战全看她了,只是,公主走路的步子是不是迈得太大了点?说好的轻移莲步呢?迈得比爷们还有气势是怎么回事?

楚攸宁扫了眼全场,一看越国人的位置和嘴脸就知道比主人还像主人。

她收回目光,草率地拱手行了个礼,“父皇,你找我?”

景徽帝拧眉:“哪学来的不三不四的行礼法。”

“我觉得挺好。”楚攸宁点头。

作为被行礼的人,他觉得不好。

景徽帝也懒得管了,不悦地看向被抬进来的沈无咎,“沈将军有伤在身不好好在家养伤,跑来做什么?”

难道想让公主直接守寡好成全越国人吗!

“回陛下,听说有人觊觎臣的妻子,臣哪怕只剩一口气也得来。”沈无咎半躺在软椅上,看起来就像伤重到动弹不得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