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霍青荣, 也就是他们的父亲, 少年时风流倜傥, 曾娶过三位太太, 第一任现在在国外,第二任似乎因病去世了,第三任应该是苏佋的母亲,但从未在媒体面前出现过。
除此之外霍青荣还有位有待证实的情妇, 有人说疯了, 有人说死了,还有人说另嫁他人了, 总之行踪成谜。
霍蕾和苏佋应该不是一母同胞的姐弟,关系不亲也很正常,所以即使霍蕾问了一些奇怪的问题,林知安也没有往别的地方想。
林知安这几天都在学黏土,看到手机提醒事项显示下午有段医生的治疗才想起来今天是周三。
这次段礼没有像上次一样亲自接她, 她是坐私家车去的。
往常司机安静得像机器人, 但今天可能是身体不舒服, 一直在咳嗽。
林知安坐在后排看了好几眼后视镜。
青年脸面容苍白, 捂着嘴,像是不敢打扰到她, 不敢咳得很用力。
他像是察觉到林知安的视线, 微侧头, 恭敬而歉疚地说:“对不起夫人, 打扰到您了。”
说完, 他连咳都不敢咳了,脸憋得通红,时不时抬手捏嗓子。
路上在堵车,离段礼的工作室还有好长一段距离。
林知安觉得他这样有点可怜,怯怯地问:“你是不是发烧了……用不用去医院?我可以自己打车过去的。”
青年听到她这么说,没忍住,咳得更厉害了,手肘挡着嘴,慌张道:“没事没事,我不碍事。”
林知安担忧地扫了他一眼,没接话。
青年润了润嘴唇,嗓音沙哑道:“如果……如果现在下班,今天就没有工资了……”
林知安点点头,“哦”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