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姐把原味那支也做好了,递给苏佋,苏佋没有接,懒洋洋地耷拉眼皮,专注地盯着林知安瞧。
琼姐顺势拐了弯,拿给林知安。
“你不要吗?”林知安和他对视两秒,不解。
“手冷。”
林知安:“……”
离开冰淇淋店前林知安还和张晋泉说了再见,然而他却见鬼似的躲进了内室。
两人走远后,琼姐一边收银一边和人聊天:“你不是说你得罪了高层被辞职的吗?怎么和人家说是主动离职。”
张晋泉沉默了一下,“我要是不这么回答,可能连这里都待不下去。”
“啊??”琼姐一脸震惊,“你是说,你得罪的就是刚才那个长得很帅很斯文的男人?誉承总裁?天,他看起来很好说话啊。”
“他……”张晋泉顿了顿,望向布满阳光的街道,低声说:“那是你没看见过他冷漠的样子,竞争对手被他逼得在他面前跳楼,他却眼睛都不眨一下,还轻飘飘笑着说人蠢,极端心狠手辣。”
“可是,可是他太太看起来很单纯,她也是这样的人吗?”
“不,她应该什么都不知道。”
冬天吃冰淇淋有一种自虐的爽。
明明吃的浑身发抖口吐白气却又莫名能让心情变好。
林知安握着两只冰淇淋,薄荷味那只被她舔得边缘圆圆扁扁的,原味的却没有碰。
北港的冬天室外只有五六度,但冰激凌却禁不得太阳照,眼见最上面要化了,林知安举着冰淇淋试探性递给苏佋,小声说:“快舔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