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佋放下筷子,认真思考了一下,说:“没有。”
怎么可能没有。
林知安低下头。
是个人都有忌口和喜好,即使没有到不吃那么严重,也有偏向吧。
是不是人带面具久了,面具也是他的一部分了?
乖小孩为了讨父母欢欣,咽下过敏的花生在苏佋的生活环境也不是不可能。
苏佋盯着林知安沉思的样子,指腹点了点桌面,状似无意地提了一句:“安安不是写生么?怎么到这边来了。”
“我……”林知安桌底下的腿慌乱地伸展,踩到了软踏踏的脚面,想缩回来,却被苏佋夹住,像拷问的刑具。
“嗯?问你呢。”
她总不好说是去医院找弟弟,结果碰到了你“去世”的母亲。
“我、我就是来这里写生呀。”
林知安不敢看他,筷子飞快地夹起两粒米饭。
“是吗?”
“嗯。”
苏佋长指半握着杯子,注视她抿了一口,好一会儿没说话。
林知安的脚还在男人那边,每次感觉他压住她的力道小了,想拔出来,又被拖回去,拉锯战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