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夏正在和靳言洲低声说话,嘴角噙着笑,还抬了抬眼皮,看了她一眼。
好像在谈论她,在笑她。
向暖根本不敢和他对视,在他掀起眼那一刻她就匆忙收回了视线,转身坐到了座位上。
她本来就难堪,这下更难过。
向暖在想她是不是很狼狈,还是她刚才打报告时老师没听到,她被晾在一边的场景真的很好笑。
因为他那个笑,她一整节课都没能整理好情绪。
向暖根本不知道她在意的要死要活的事情,在骆夏那里根本不算什么。
上课迟到而已,再常见不过。
他当时和靳言洲谈论的对象确实是她,不过不是在笑她。
是靳言洲透露他骑车来学校时经过公交站,看到了向暖还在等车,但没有载她。
骆夏听完后就笑靳言洲幼稚,说他总搞这种小学鸡行为。
靳言洲冷言反驳:“我已经很仁慈了,要不是我用门震她,她现在都到不了学校。”
骆夏低了头,边做笔记边漫不经心地笑着回:“既然都这么仁慈了,再仁慈点怎么了?你就是幼稚。”
靳言洲冷哼一声,不说话了。
什么事都只有亲身经历过才会长教训。
大课间的时候,向暖和邱橙结伴去了趟卫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