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向暖背对着对方,她都能感觉到有道令人恶心的视线粘在了她身上。
向暖甚至已经心惊胆战,害怕自己下一秒就会遭遇咸猪手。
就在这时,她突然被挤得不得不往前倾身。
骆夏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不好意思。”
是说给她的,也是说给周围其他乘客的,但不包括那个猥琐的男人。
骆夏强硬地挤过来,挡在男人和向暖中间。
他把自己半湿的校服外套脱下来,递给向暖。
随后声音就从她头顶上方低低地响起:“穿上。”
向暖顾不得多想,急忙把胳膊伸到了他的校服外套里。
直到拉链拉到最上端,她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却在不知不觉间,眼眶已经酸胀不堪。
向暖低垂着头,用力睁了睁眸子,强忍泪水。
她的鼻尖几乎碰到立起来的衣领。
旋即向暖就闻到了一股似有若无的香味。
很淡很淡,像是家里最常用的洗衣粉的清香。
令人着迷又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