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紧抓着栏杆的双手垂落,潮湿的掌心相贴、轻搓,心好像也跟着软塌塌地湿润了一片。
最终只闷闷轻轻地“嗯”了下,声若蚊蝇。
骆夏偏头看了眼越下越大的秋雨,又问:“也没带伞?”
“嗯……”向暖低垂下头,盯着自己紧紧绞在一起的双手,神思微微混沌,僵硬机械地回答着他。
“要不要我给你补会儿课?”骆夏主动提出。
向暖呼吸一窒,蓦地仰起脸来望向他。
他耸了下肩膀,笑说:“现在也走不了。”
向暖不由自主地做了个吞咽口水的动作。
她努力藏着开心和激动不敢外露,嘴角的弧度却不受控地微微扬起,立马答应:“好。”
然后又轻喃着补充:“谢谢你。”
骆夏像在开玩笑:“不用,过后我找我哥要报酬。”
向暖接不上话,紧张地咬着唇跟在他身后进了教室。
向暖在自己的座位上坐下,骆夏回到他的座位,把他的书包放在课桌上,拉开拉链从书包里拿了个东西,随后搬着凳子过来,坐在过道。
他把一瓶养乐多放在向暖眼前,声音清朗又温和:“饿的话充充饥。”
向暖心绪如浪潮翻涌。
她握住小瓶子,嗓音轻细却紧绷,干巴巴地道谢:“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