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都瞬间退开一步。
向暖捂着被撞疼的额头,眼泛泪花,神志也因此清醒不少。
“对不起……”她喃喃道歉。
骆夏只说:“钥匙我放这儿。”
向暖咬着嘴唇点头,“嗯。”
随后,放轻的关门声响起。
这趟毕业旅行骆夏率先离开。
向暖回到露台,看到他钻进了一辆出租车里。
而后,车子渐渐地消失在她的视野,连同他。
等另外三个人陆陆续续醒来,向暖把骆夏提前走的事告诉了他们。
几个人都没有心思再玩,气氛也没有再活络起来。
谁也没提及骆夏说的家里有事到底是有什么事,但大家心里都很担心。
向暖是自骆夏走的那一刻起就很不安。
她感觉其他三个人大概和她一样。
直到下午上车,余渡第一个忍不住,问了骆夏家里的司机,他们这才得知,是骆夏的爷爷生病住院了。
坐在最后座的向暖听到余渡闷闷地嘀咕:“骆爷爷是骆夏最敬佩最爱戴的长辈了,他不担心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