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暖始终一声没吭。
她紧紧地抱着怀里的粉色双肩包,手指揪着拉链,脑子里混乱不堪。
也只有他才敢做出这么大胆的选择吧。
明明可以按部就班轻轻松松地学习、毕业、工作,可他却毫不犹豫地放弃保送的资格,毅然决然地踏上了一条未知的道路。
有这种勇气和资格的,也只有骆夏了。
在骆夏要过安检时,余渡甚至抱着骆夏哭鼻子,任性地问能不能不走。
邱橙也红了眼眶,声音哽咽地笑着说:“既然这样,那还有什么好说的,学姐支持你。你这么优秀,到哪里学什么肯定都能闯出一番天地。”
骆夏笑道:“借你吉言。”
轮到靳言洲,他走到骆夏面前,和骆夏紧紧地拥抱了下。
什么也没说,就只抱了抱彼此。
机场的广播在喊。
骆夏说:“我得走了。”
只有向暖从始至终没说一个字。
就在他转身的前一刻,向暖才突然喊住他:“骆夏!”
重逢来她第一次叫他的名字,却是在他再次要走的时候。
她仰起脸,撞进他的眼眸中。
向暖这才注意到,骆夏的眼是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