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不是做了噩梦,眉头微微蹙着。
贺时鸣坐在床边,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她,看了好久。
伸手擦掉她眼角溢出的泪,心泛起柔软。
“曦曦”他低声问睡着的她,“你到底想要什么?”
没有答案。
贺时鸣浅浅呼出气,指尖描绘着她秀气的蛾眉,眼睛,鼻子,唇瓣。
“娶你呢,会是你想要的吗”
没有答案。
又坐了好久,他这才起身,刻意放缓步子,开门阖门都很轻,生怕扰到睡梦中的女孩。
齐厉见人终于出来了,赶忙迎了上去。
“七爷,那群人还在包厢里,您看?”
您看要怎么办。
此时是半夜一点。那群人也关了快五个小时了。
有些胆小的早就哭了,不知道何时是尽头。
男人周身的暖意刹那间消散,阴鸷,冷冽,戾气。
“让人搬十箱酒上来。爱喝酒那我亲自陪他们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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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炬他说爱
307包厢内愁云惨淡,众人早就醒了酒。
总之清不清醒此刻也都该清醒了。
火熄后锅内逐渐凝成冷油,桌上的饭菜已成残羹冷炙。酒杯倒的倒,盘里装着海鲜壳以及骨头之类吃剩的垃圾,也没服务员进来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