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非晚忽觉喉间卡了鱼刺似的!
樊嬷嬷的话其实说得很明白了,就是——
那个擎王,有意让她在擎王府留宿,所以擅作主张的,背着她,已经对外寻了个借口了!
而且十分坑爹的,找的还是说她“有病需医”的破借口!
“县主放心,我们王爷说了,县主之前还好好的,突然对外说县主就忽发恶疾了,听起来虽不怎么能让人信服,许还会引人怀疑,但,只要擎王府如此咬定,没人能抓到把柄,就是有人觉得奇怪也不敢有人乱嚼舌根的。再说世子本就有克妻之名在外,说县主突发恶疾,应也还是会有许多人信的。”
樊嬷嬷接着看着时非晚补充道。
“你们家王爷考虑得真周到!”时非晚咬了咬牙。
“嘿嘿,我们王爷还说,县主怕是不愿留宿,便特意让老奴将县主的情况说重了。如今话已经都放了出去,县主若是不想打擎王府的脸,让整个擎王府下不来台,就只能留在这了!”
樊嬷嬷继续补充。
“……”
时非晚彻底无言了。
她一直以为岑隐已经够流氓了。可如今看来跟他那老爹老妈相比,实算是小巫见大巫了!
“还不快去给县主准备房间!”
擎王府的流氓神医此时则忙接了句。
“老奴这就去。”樊嬷嬷立即也应了句,这便忙退出去准备了。
“……”时非晚已经傻眼。
“世子,老夫要施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