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在。”
“你不是说会注意分寸吗?”
一会过后总觉得发展有些不大对的时非晚忽地道。
此时岑隐的唇已移至了她的颈间。只原来的确很注意着分寸只是静静托着她脑袋的手,此刻却抽了出来。一只手托上了她的后颈,另一只手……
“别怕,爷知道。”
岑隐轻声回了句。
只这话一落,时非晚就觉身上肌肤一烫。正是一热热的手掌帖了上来。掀开她的衣摆,先是落在了她的腰上,再往后,便往上移了去。
“……”
时非晚愣了下。
但她也就这么问了句。之后也没阻。
既已决定不避,那么也无所谓程度了。
再说……
时非晚此时发现:抛开其他多余的考虑,不论那负罪感,不论她不乐意入擎王府的等等心思的话,只论人,她好像……对岑隐原本的那一点排斥感都没了。
以前她便是对他不同,可排斥也还略存着一点点。但现在……
时非晚眨眨眼,忽地感觉岑隐一只手托起自己的手抱上了他。时非晚手指轻动了下,岑隐的手放开时,她的手却也没落下来。
岑隐似乎感觉到了,身子轻顿了下。
之后……他那口口声声所称的会温柔,便又变质了。手上力气猛地一大,时非晚忽地听到一声轻轻的撕拉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