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擎王世子,他问同慧安县主的婚约还能做数吗?”
“这我哪知。我只能说,那空白圣旨能保一时,但案子可没法轻易过去。反正,,以后京都,必然还有热闹看便是了。也不知擎王世子怎就偏偏瞧上了那么一个……”
“嘘……”
“……”
人群议论声随着队伍渐行渐远愈来愈淡。东门口的队伍集体消失时,一名小公公匆匆忙忙的从外跑回来至了太后娘娘跟前。
“娘娘,世子爷走了。”小公公跪下禀报道。
“嗯。”太后轻嗯一声。
“娘娘,咱要这么算了吗?”小公公问。
“她有那么一道圣旨在手,就等于已经是清白无罪之身。这罪名若不实,哀家便成了理亏之人,这个时候逼急了岑隐,他若做出什么过份的事来,还能寻着由头先将责任推至哀家身上。就算不是他,皇上也能借着这由头趁机发难,说哀家不敬圣旨。
唉,这不算了还能怎样?更何况瞧瞧眼下这势头,哪怕是真打算随意寻个借口抓人,这三万金州军护送之下。也实在不好动这手。不过……
他越是心肝宝贝似的护着,哀家还就越不想就这么算了。”
“娘娘,从世子爷手底下把人弄来可实在不容易。虽说金州军送行不会太远,可世子爷自己也有不少人。”
“唉,那也得试试呢。哀家算是明白了,抓住时非晚,可就等于直接扼住了岑隐的咽喉……”
“娘娘说得是。”
“对了,查到慧安县主现身前隐在何处么?”
“这……娘娘,查不到。她好像凭空消失,又凭空出现了似的。”
“这难对付的,又岂只是岑隐一人呢。”太后揉上了脑袋,“这个时非晚,明摆着就是被谋逆组织圣莲宫精心栽培出来的。这个岑隐,在女人面前,对朝堂的忠心可是完全被狗吃了。”太后挠挠脑袋,又道:“那个卫爽跟石狗子可都乖乖收礼了?怎地都没来给哀家谢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