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不急!起码在等来他们的新消息之前,她不急!
如今,她就是在等自己底下的那群人给她报来新消息!
此源于她对她亲自挑训的人的自信!
其二,她不急是因——她还有一个男人呢!
擎王府一家子哪位不是老狐狸?娘娘那点子心思他们能不知?她都防上了,她不信一直心系着她的岑隐不会留意这边,不会留意她身边的所有危机。况且,那位岑大公子亦在楚北。
说到底,马疫,能配出解药配方,便能轻松化解。
配不出,可那些人既然要用此为胁迫她,便定然是有解药。
寻出下毒源头、下毒人,寻不出便想法子逼出……无论从哪个层面上看,此都不会是一个无解之局。
故:时非晚完全有这自信往下等!
况且:她正是因为怜惜楚北军,才不愿放弃帅权。兵权若落入太后之手,楚北战役之后,楚北军迎来的将不是安逸而是另外一场毫无意义的战争!
“可姑娘,漠州的新消息传出来若还是恶的呢?”流衣见时非晚的自信,倒也完全放下了心来,只却还是问了句。
“恶不恶,影响的都是济州。这一战,咱还是得打。”时非晚眯眸道:“是恶,攻下洛州我便亲自去往漠州军中。”
只此句完,时非晚眉眼扬了起来,道:“但不会是恶。我相信我底下的人,更相信岑隐不会真的全撒了手!”
第二日。
时非晚终于从营帐中走了出来。
她出来时,帐外的楚军们正在练着军拳。此外百里之外,则被派了一部分哨兵。因为时非晚担心呼延炅领的北戎军马随时可以主动发起进攻,所以,如今楚军们嘴上虽说着已不想战,但警惕心却是一直没松懈下来。
“元帅!”见着时非晚时,训兵的八位将军同时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