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北侯可是在建安伯府出嫁呢。”
百姓们一边数着聘礼,一边闲扯起八卦来。
“可不是,往前还有人说定北女侯一得了道,便不认祖宗了呢。”
“一听就是造谣,定北侯才回来几天,这事儿他们就给瞧了出来,真是想说啥就说啥。过往不都还说定北侯是个逆贼吗?如今你们且瞧瞧她,哪像个逆贼。”
“可不是,定北侯便是对建安伯府存了点怨,那也是咱大楚的英雄,某些人,才打完战便诋毁上了,也不怕折寿!”
“哎,就是可惜了,当初那样一张脸,如今毁成了这样。”
“不过,她年纪还小,若是有好药,大抵能除得了那疤。”
“姑娘,姑娘……”时府,时非晚这会儿正窝在床上练着岑隐教她的内功心法,便被流衣扰断了,“擎王世子都快来下聘了,这个时候姑娘怎地还有心思练功。”
“又不是成亲。他下聘,又不需要我做什么。”时非晚笑道。
“才不是!”流衣忙摇起了脑袋,道:“姑娘,你且出去瞧瞧,你要做的事儿多着了呢!”
时非晚瞧着她脸色诡异的样子,一疑,这才起了身,随流衣往外走了去。
起先只出了院子,在时家时倒未见着什么有异的。可踏行至建安伯府门前时,时非晚却是被眼前这场场面狠惊了把。
无数个药瓶子竟是朝她飞了过来……
“哇!是定北侯出来了!”
“侯爷,我是大夫,专治疤的,您试试我的药。不要钱呢。”
“侯爷,我有祖传的秘方,您试试我的,我母亲用着可好。”
“侯爷,我也有秘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