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在这,娘娘觉得我该在哪呢!”岑隐瞅过去,语气里充满了不屑:“真是狗急跳墙,不自量力!”
“不,你能在这,但这些兵马……”
“我在这,他们就能在这!”
岑隐连再解释一句都懒得,金枪再次一举,道:“娘娘,认输吧!”
“休想!”
“哼!已由不得你!”岑隐冷笑一声,枪尖忽然指天,长呵而道:“楚朝叛子,无论是谁,杀!今日之后,我要我大楚,再无大乱!”
语落之瞬,岑隐已连身前的美娇妻都已不便再顾及。马儿腾空而起,转瞬便随马而行落在了一处死士之中,一马当先带头一扫横枪直接带动起了这场大乱杀的节奏。
时非晚亦知此时不是细问之是,当下顺其自然的自岑隐手中接过弓箭,一个翻身跃起便已自马前站落至了马上。随着马儿奔驰,手中的弓箭一支支几乎不歇断的狂射而出,其中几支箭尖指向之处,正是太后的方向!
“杀!”两方主帅同时带动而战,楚北与楚西军杀气冲天的呵喊之声瞬间也随岑隐同时而起。
此齐呵似长虹破空,又似天降神雷,此声自楚北与楚西兵中而起,声起之瞬足下大地似在破裂。
整个京都城中的百姓,或大商之家,或务农小户,或闺阁之女,或老弱妇孺,此刻或上高楼,或推门而出,或应和声而起,或捂耳惊问……而视线,则已不由自主的齐随那呵起之声朝某一个方向望了去——
那是某练兵场的方向!
所有京都之子都知,那是楚北军暂驻之地!
京都城中不乏一些高楼或高塔的建筑,此刻正巧攀上了这些高楼或高塔建筑的百姓们,视线里钻入了一幕人山人海之景:那景里战马狂飞,那景里血光四起,那景里咆哮冲天,那景里有银装,有铠甲,还有那高高飞扬着的两面旗帜:
那是楚西,以及——
楚北军的旗帜!
“兵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