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琅忙问:“师姐,我多久能痊愈?”
“一个月。”
宁琅:哦,那就是一周。
医修师姐领走了东朔,和他交代要注意的事。
等了会,正当宁琅扛不住身体的疼痛和疲惫,即将昏过去之际,东朔回来了。
她一瞬来了精神,还赶忙活动了活动脸部的肌肉,想让微笑不那么僵硬。
宁琅自以为伪装得很好,可东朔仅是看了她一眼,便眉心紧簇,撇开了视线,不忍再看她第二眼,似心痛到了极点。
宁琅蓦然不知该如何开口。
先出声的人是东朔。
他说:“阿宁,不要修道了。”
他声色暗哑,还带着颤,像是在求她一样。
宁琅本该是很愧疚的,当看到他这般模样。
她也确实如此。回想起前世的一幕幕,他无数次地恳求她却遭无视或冷眼,她在他眼前自爆元神灰飞烟灭的那一瞬间,她更觉得自己欠了他。
但亏欠的情绪不能让宁琅妥协,放弃修道,尽管她自个儿还没有想清楚,心中已隐约有了一个信念。
她说不清那信念是何,只知为了它,她将勇往直前,谁人也无法阻挡,包括东朔。
想到这里,宁琅的心情突然轻松起来,只觉顿然豁达,心胸开阔了,还开起了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