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忽然问这个？”慕楠感觉今天的常笑似乎有些不一样。

“你别管，说就行了。”

“你很帅……”

“废话，试问谁不知道？”常笑摊了摊手，瞪了对方一眼，严肃说道：“说重点！”

看着常笑认真的眼神，慕楠似乎明白了些什么，笑脸一收，也严肃问道：“你是想听真话？”

“废话，不要怕难听，怎么想就怎么说。”

“好吧。”慕楠确定之后，不再犹豫的说道：“独自一人的时候，你的眼神总是很忧伤，好像总是不开心，心事重重的样子，几乎不跟人说话。你一直很努力，哪怕你总是……不太顺利，被人瞧不起。你把钱看得很重很重，感觉你好像很没安全感，而这一点，无论是你家的男人婆还是我，都给不了你，你只相信钱。”

“把钱看得很重很重吗？”常笑似乎明白了些什么，设身处地的想，如果经历了副本世界里父母的悲剧，换成是他，性格也会大变。

而常笑的性格，又不是会心安理得吃软饭的那种人，他不会向妻子和岳母开口要钱，更想通过自己的努力赚钱。

可惜，他的特长真不在做生意上，努力的结果，就是输得很惨，被人瞧不起，背后指指点点。

遭受白眼又会导致他的自尊心受损，就更加想证明自己，加倍努力，然后加倍的输，加倍的被人鄙视……如此，陷入了一个无法解脱的死循环。

常笑很快就想通了这一切，倒不是他很聪明，而是因为现实中的柳剑寒就是如此，陷入这种困境中，给了他一个现成的参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