蟾娟:“……”
人不能……至少不应该……
“主人,我可是一只癞蛤蟆啊!”
“少废话,癞蛤蟆我也要,你脱不脱?”
……
“……挺起来……嗯……叉开点……对,就是这样,保持好……”常笑汗如雨下,在蟾娟身上这一连串动作似乎十分耗费体力。
而蟾娟呢,三米高的女巨人,此刻则是一脸的不情愿, 要紧牙关,但仍然抑制不住发出一些奇奇怪怪的声音:“嗯……啊……别……主人……那里痒……”
如果此刻有人在门外偷听的话,听到这番动静,肯定以为常笑正在对一只癞蛤蟆进行跨越物种的深入交流呢。
但实际上,常笑只是用毛笔蘸着七种不同颜色的不明液体,在光熘熘的蟾娟身上画一些特殊的图桉。
具体画面不可描述,不过有很不错的对象可以参照,就是跟一些大型活动现场偶尔可以见到的人体彩绘差不多。
只是非要说的话,两者完全不是一个概念。人体彩绘并不累,还挺赏心悦目,常笑就没有那么轻松惬意了。
他不仅需要在蟾娟身上描描画画,还得一边念诵口诀。而且在此过程中,必须精神完全集中和投入,时刻想象着,自己的精神集中在笔尖,在口中念出的每一个字上。
听起来像是一种毫无用处的精神暗示,但常笑知道不是。因为在实际施术的过程中,他发现明明很轻的一根毛笔,下笔却彷佛有千斤重一般,口中念出的每一个字也一样,虚无的言语彷佛被赋予了重量,沉重得他几乎张不开嘴巴。
如此诡异,就是傻子也明白,控妖术确实起作用了!
事实也是,随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蟾娟看向常笑的眼神逐渐变得柔顺起来,敌意正在被一点点化解。
然而,常笑脸上不但没有喜悦,反而眉头渐渐拧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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