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只能最近发生的学校的事情一一说给她听,有关吴君君,有关刘慧,有关陈副院长,甚至还包括了任主任,七七八八的,惟一除外的就只有顾惟之。
所幸,秦郁竟然没再追问。
“上星期隔壁新搬进来了个俄罗斯人,昨天突然敲门说是想约我吃饭,看他看年纪怕是二十都没有,这种小奶狗,姐姐可吃不消……”
她开始说起最近发生的事儿。
季笙听着也不插话。
秦郁长得漂亮,身边从来不缺追求的人,对感情的态度也是积极,遇到合眼缘的都会试着处处,即便分手也不会让自己受伤。
老话怎么说的,万花丛中过,片叶不留身,不像她,这么多年还是孤家寡人一个。
“季笙。”
“嗯?”
“去谈恋爱吧。”
“不了。”
她拒绝地飞快,秦郁反问。
“为什么?”
季笙没回话。
夹在右手指尖的白色烟卷渐渐烧到尽头,烟灰簌簌地下落,些许沾到了,那布满伤痕的手腕内侧。
伤疤已经褪去不少,只剩淡淡的粉色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