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车瞬间,他立刻原地复活,睁着亮晶晶的眼睛凝视初淮。
那双眼睛,深情又可爱,像还未出戏的狐狸精棠止。
初淮伸手过去,揉揉他的头发。
刚捏住缪湘闻的发尾,就被他揪住手腕,把衣袖翻上去。
胳膊和手背上的红疹暴露出来,又过敏了。
缪湘闻没说话,用湿漉漉的黑亮眼眸,紧紧盯住初淮,眼里充斥着控诉。
“知道了,我回家就吃药。”因为要跟狐狸拍戏,初淮经常处于痛并快乐着的状态,每次撸完狐狸都有立刻吃抗敏药。
今天因为缪湘闻病了,着急送他回来,所以忘了吃药。
听他这么说,缪湘闻抿着唇,一言不发的走进电梯里,手还紧紧握住初淮的胳膊。
喝醉的缪湘闻,跟平常满嘴骚话的模样不同,变得格外安静。
粘人的模样倒是没变,电梯抵达后,他还是没有放手的意思,带着初淮来到自家门前。
“缪湘闻,我住在对面。”
“嗯。”
“你放开啊,我要回去吃药。”
“不放。”
“…可是我过敏了,很难受。”初淮试着放轻语气,跟他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