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早有一天,她肯定能酿出饮冬酒来。
“你怎么会知道饮冬酒的酿酒材料?”罗父更惊讶了。
罗浮春点了点自己的嘴,道:“我当然是尝出来的……我跟您说过的,许多酒,只要我尝过,我的舌头,就能将酿酒的材料给猜出个七七八八。”
当然,这种本事,是基于她先天的能力,但是最重要的却是她后天的努力。
她曾经无数次的去品尝各种不同食材发酵后的味道,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罗浮春已经不记得自己是尝过上千还是上万种,最终才有了现在的本事。
罗父和罗梨白都惊讶的看着她,表情大手震撼。
虽然罗浮春曾经跟他们说过,但是他们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一刻一样,深刻的认识到这个能力有多逆天。这本事,那不是不管是谁家的酒,只要她来尝,就能把人家的酒方子给知道了?
“那当然不可能了。”罗浮春失笑,罗梨白才发现自己竟然将心里的疑问问出口了,忍不住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罗浮春伸手抓起一把雪来,冰冷的雪花刺骨,慢慢的在人手心融化,她说:“酿酒的过程,发酵时候各种材料的添加顺序……哪一方不同,都会影响到酒的味道。我的舌头再灵敏,也尝不出来这些东西来。”
但是即使如此,这个本事已经极为逆天了。
“……这,就是传说中的老天爷把饭喂到你嘴边让你吃吗?”罗梨白突然说,兴奋的道:“看来注定了酒酒你是要继承我们罗家酒酿的人啊。”
罗浮春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说:“我也没有那么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