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乘舟赞同地点点头,这鸭子确实太小,身上都没几两肉,若是让他们姐弟二人分吃的话,他肯定只咬上两三口,就只剩骨头架了。
他摸摸篓里的小黄鸭,问:“姐姐,这是你多少钱买来的?”
傅挽月道:“没花钱,那人白送的。”
“姐姐你真厉害!”傅乘舟两眼放光。
严铮:“……”
他好歹是当朝首辅,可被人卖了,却一分钱也不值,是个白送的鸭子。
为了不成他人的盘中餐,严铮决定今晚他就逃走。
傅氏姐弟将它背回家中,他一从竹篓迈着鸭掌被放出来,一只大黄狗汪汪的叫唤两声,哈着舌头想他们跑来。
这狗爱舔人,它跳起前脚,刚好能到傅挽月的腰间,傅挽月摸摸它的狗头,就将它给按下去。
它不停摇晃着长尾,汪汪朝严铮使劲叫唤,凶得严铮想缩起脖子。
乡下人养的大狗,有时候会吃农人养的鸡鸭。如今严铮这副小身板,就是个小弱鸭,专攻狗欺负地那种。
大黄狗吸着鼻子,不怀好意地朝他走来,仿佛想吃了他,当下嘴玩意塞牙缝。
严铮为了暂且保命,迈着小短腿想跑到竹篓里。
傅挽月猛敲狗头,“大黄,你现在不许打它的主意!它以后就是你小弟了,叫二黄!”
严铮:……谁他妈有病才想给狗做弟弟!
他就是死,也不愿意被人叫作二黄。
严铮气得一脚踢开竹篓,宁愿让那只狗一口结果自己,也不愿被人唤那么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