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挽自认他这是承认了。
她得意扬眉,人从他腿上起身,坐到他身旁,但细嫩的柔荑还是紧紧挽着他说,“刚才我真的没有骗你,夫子说我不专心听讲,那是因为我真在想你。”
“你在想我什么?”严铮顺着她的话问。
“我在想你是不是骗了我,故意将我哄来玉菁书院上学后,就再也不想管我了。要不然我给你写了那么多信,你怎么都不回我?”
要是他说政事繁忙,这一听就很敷衍。
再忙难道看一封信的时间都没有
严铮只好实话实说, “你通篇都说在想我,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回。”
挽挽想了很多种理由,但万万没想到会是这个,首辅在情爱一事上似乎很是生涩,她在信上都说她很想他了,他竟然连他也想她这种话也不会回。
真不知道,她该说他木楞,还是说明首辅对她不够上心呢?
有些话自己心里知道就好,挽挽若是直接说出来,那就会伤彼此的情分了。她和首辅的情分是她强睡来的,本来就薄,还不够她放肆地对他发脾气。
她幽怨地看了他一眼,道:“大人给我买快蜜饯吃吧!我心里难过,想吃糖缓缓。”
严铮闻言没有多话,命车夫去付春街,给她买了四匣樱桃蜜饯,足够她吃一个月都吃不完。
挽挽吃了一颗蜜饯,也渐渐开心起来。
她随严铮去到静松苑用膳,吃得七分饱后,她就从座上起身,准备回自个屋里看话本。
严铮叫住她 ,“去哪儿?”
“我回屋挑灯看书。”
话本也是书,她可没说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