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翊、最最还有张步都站起身,这时候祁洛才发现,坐在最里面的老骆好像走路不太方便,站起来时就能看出他一条腿没力气。

最最跑过来搀他,祁洛靠的近,也过去帮忙搀他另一条胳膊。

“谢谢。我小时候生过病。”老骆温和地说,“然后腿脚就不太灵光了。”

把老骆搀出了卡座,许翊递过来一根拐杖,然后张步走在最前头,最最扶着老骆走在中间,许翊回头跟祁洛说:“在这儿等我一会。”

“嗯。”祁洛还有点懵,他指了指旁边的舞台,“等下你在这上面是么?”

“是。”许翊笑了笑。

然后许翊冲刚刚的工作人员招了招手,指指祁洛:“这是我朋友,之前没来过,帮我看着点,别让人招他。”

“没问题,我去拿个勿扰的牌。”工作人员笑着说,“那叉哥能给我送首歌吗?”

“行,送你首劳动最光荣。”许翊说着,冲祁洛挥了挥手,快步往老骆他们那追了过去。

祁洛一个人坐在卡座,整个人还是懵的。

许翊,主唱,乐队?

虽然现在座上人都空了,还是一点儿真实感都没有。

不过……知道许翊不是来跟别人贴身热舞的,祁洛还挺高兴。

很快刚刚那个服务员拿了个黑底镶金边的,叶子形状的小牌牌过来,上面用花体字印着字母“”,这家酒吧倒真是从头到脚都包装着和蹦迪风很不和谐的欧式华丽风格。

然后他又拿了个小蛋糕过来,方形的小蛋糕上撒着可可粉,还有一点可爱的小雕花,祁洛估计这块蛋糕怎么也得三四十块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