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了眼屏幕,模糊地看见温斯莱特正在跟那个金发少年接吻,她和许嘉宴道了声晚安,上楼去了。
二楼有个小的会客厅,里头靠墙的位置有只小冰箱,她喝了点冰气泡水,这冰箱里满满当当都是各种气泡水,奶酪味、柑橘味、椰子味……唯一的共同点就是0卡路里。
虞越回房间浴室洗澡,她今天突然想折腾一下,浴缸放水,倒了些她从西班牙带回的玫瑰浴盐,卸完妆,她洗了个舒服的泡泡浴。
只是没想到,舒服得过了头,她直接在浴缸里睡着了。
虽然是恒温浴缸,浴室也有暖气,虞越醒来还是觉得冷,她打了个喷嚏,回到床上躺下,睡到半夜才迷迷糊糊发觉自己不对劲。
虞越鼻塞,脑子昏沉发闷,初步推测自己是感冒了。
人在不舒服的时候就想喝热水,一看时间,凌晨三点半。
她也没作到要折腾小助理半夜来给她烧开水的程度,就披着毛毯慢吞吞下楼。
她到厨房烧水,眯着眼睛到处找烧水壶,把所有她这个身高能打开的柜子通通打开了,没找到,还啪唧一声碎了只玻璃杯。
声音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迷迷瞪瞪的虞越自己惊醒了,顺带叫醒了小少爷。
“找什么?”许嘉宴站在走廊墙边,半边身子在阴影里,声音有点低,估计刚才睡得正香呢。
虞越摸了摸鼻子:“找烧水壶。”
她蹲下来,手在底下摸索,就听见许嘉宴大步走来,“你别捡,我来弄。”
然后许嘉宴就看见她拉开了最底下的橱柜,虞越脸有些红,眼睛很亮:“我没捡,我找找这儿有没有烧水壶。”
许嘉宴不明白,她一个整天拿冰气泡水吊命的女明星,怎么突然大半夜对烧水壶这么执着。
他走近,将玻璃碎片先踢到一边,说:“没有烧水壶,我找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