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总感觉自己在欺负他呢?
“这里冷,你跟我走。”虞越转头快步走向酒店,余光留意到许嘉宴跟在身后,便加快步伐,一直到走进酒店,被温热的暖气包围,这才松了口气。
她看了眼前台,犹豫要不要去询问房间,但想了想还是作罢。
等到电梯,刷卡上楼,直到进入房间里,虞越对许嘉宴说:“你等会儿,我安排我助理去给你弄房间,你睡一觉明天早上再走,机票改签。”
虞越说着,对着门口的温控显示屏调温度,往上打高好几度。
许嘉宴眼中划过一抹淡笑,转瞬即逝。
“不用调那么高,我真的不冷的。”
虞越瞪他一眼,语气嗔怪:“手都是冰的,还说不冷。”
“手放在外面所以才冷,其他地方很热,”他很随意地撩起卫衣下摆,拉起虞越的手按在自己腹部上,停留了两三秒,语气很认真地问,“怎么样?”
虞越从指尖到心底,轰一下烧起来。
他的腹部很结实,只是轻轻贴着就能感觉到几道纵横沟壑,中指指尖触到的腰部却又异常的窄。
宽肩窄腰,至少六块腹肌,行走的荷尔蒙。
她心虚,语气有点飘:“什么怎么样?”
许嘉宴表情坦坦荡荡:“是不是不冷?”
“嗯……”不冷,还很烫手。
许嘉宴牵动嘴角,松开虞越的手,将卫衣下摆整理好,他把背包随意地靠墙搁着,指了下靠窗的沙发:“我今晚就在这儿眯一下,就不找房间了。”
虞越下意识反对:“那怎么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