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浴室门被拉开,虞越穿着睡衣走出来,她包着头发,皮肤白,带着一种自然的粉色。
许嘉宴放下手机,打火机已经不在手里,他走到虞越面前,声音有种清澈的乖,“有人找你,我不小心接了,对不起。”
那种眼神根本让人无法责怪。
许以琛嘲讽地一笑:“操。”
他这是被一个毛头小子挑衅了?
“没事……”虞越拿过来看了眼,是许以琛,那就更没事了,她贴到耳边喂了一声。
——电话断线了。
虞越愣了一下,再拨过去,那边怎么也不接。
“没礼貌。”她自言自语。
最后那部电影,虞越也没看完,她有些困,许嘉宴的怀里又太暖,是开着冷气的房间里最温暖的存在,她中途睡着了,再醒来是第二天早上,许嘉宴在他自己的房间里。
爷爷的寿宴规模不大,就在离家三公里的一家酒楼,从虞越出生它就在那儿,客人也只请了家中亲戚朋友,总共也就六桌。
这种场合,虞越从来都是话题中心。
她化着淡妆,淡到近似素颜,坐在同辈那一桌,总有人找话题和她说话,还有其他桌的长辈会像看动物园里的熊猫那样,刻意溜达到这一桌来看她。
虞越就只能保持微笑。
不知道是不是刻意,二叔那一家子来得最迟,远远坐到了离主桌最远的位置,就连虞亚萧也没在小辈桌坐下,一家人眼神都闪闪躲躲。
方缘来得也不早,头发乱糟糟,一看就是赖床后来不及做造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