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是你叫我不装的,我听话。”他拢紧手臂,贴住虞越细瘦的腰,顿了顿,看虞越眼神里带着笑,像是种无声的鼓励,他眼里有光闪动,另一只手探到她臀下,托住了,将她一把抱起来。
虞越吓一跳,扯住他的衣领:“你手还没好,想当残废吗?放我下来……”
许嘉宴:“你不乱动我就残废不了,乖,”他声音低哑,“让我抱抱。”
其实虞越真不是很爱听“乖啊”、“宝贝”之类的话。
她觉得肉麻,觉得腻歪,浑身起鸡皮疙瘩,听到就会想,凭什么乖啊,你是谁啊?可这人偏偏是许嘉宴,他装得那么乖,把她哄得团团转,他明明是该乖的那一个……
为什么心跳得快要瘫软,她也想不明白。
就已经在他怀里乖乖不动了。
许嘉宴埋头在她颈窝,他像小动物,有自己钟爱的小窝,比如虞越的锁骨这块,他嗅了嗅,轻轻咬一下,冷酷的眉眼都变得放松,满足极了,将她抱得更紧,“我好想你。”
他头发还有些湿,毛茸茸软塌塌的,她轻轻揉了一下,心变得松软,塌陷一片。
“想谁?”
许嘉宴:“想你。”
“我是谁?”
他闷笑一声,抬起薄薄的眼皮看她,吐字清晰到近乎执拗:“虞越。”
虞越扯了下他头发:“好啊你,敢直呼我的名字。”
“痛……”他声音嗡嗡的,唇还贴着她皮肤,潮意靡靡,搅弄风月,像只委屈的大狗狗,“那我该叫你什么?虞虞姐姐?”
虞越心里一阵叹息。
她就知道他不会轻易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