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寒暑假忙着给小孩子上课,那应该是舞蹈课吧,还有谁家孩子放假去补体育?
“我爸不是学校的体院老师,以前是。”舒窈解释,“我听我妈说,在我还不记事的时候,我爸因为打了一个酗酒打孩子撒气的家长就被学校开除了。之后,我们就搬到乡下了。”
明珩握紧纸杯,问:“后来呢?”
舒窈回忆道:“后来……后来就又回海城了啊,我得上学嘛。我爸开了个球馆,教小孩打羽毛球、乒乓球什么的,哦,也教大爷大妈打门球。”
小小年纪,父亲失业,一家人搬回乡下住,生活总归是不顺当。
可舒窈很坦然,对这段过去没有任何遮掩,说起来就像是说自己的名字那样简单。
明珩从没尝过清苦生活的滋味,做不到什么感同身受,但这么听舒窈说,他心里隐隐有种不舒服的感觉,他形容不出。
舒窈又吃完一颗鱼丸,询问:“明总,剩下的您还吃吗?不吃能不能给我带走?”
明珩回过神,低头道:“谁说我不吃了?”
说着,他还戳了块儿鱼饼放嘴里。
舒窈心说刚才也不是谁说这都是拿食用香精做的。
舒窈猜不透这个善变的男人,转而又随口说:“明总,您一定没过去乡下吧?”
“是没有。”
“乡下可好玩了。”舒窈说,“有狗有猫,哦,还有猪,小猪崽儿,特别萌。”
明珩看看舒窈,意味不明地笑笑。
舒窈并没理解这笑容背后的深刻含义,继续说:“而且,乡下种出来的瓜果蔬菜都是原汁原味的,很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