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窈欲哭无泪,指着小明说:“从今天起, 它就叫大舒, 您看行吗?或者,您叫它窈窈也行。不过,它是小公狗。”
窈窈?
明珩走了下神, 赶紧拉回来。
看看舒窈,又看看吐着舌头的小……狗,明珩用力沉沉气,说:“要喂快喂, 我不想一只狗围着我转。”
片刻后,舒窈和明珩坐在小区花园里的长椅上。
不远处的小明,不,大舒,正在快乐地吃饭。
这只无忧无虑的狗狗还不知道为了它,这个每天给它饭吃的恩人出卖了自己的姓名权。
舒窈收拾好包包,偷偷瞄了眼明珩。
想了想,她说:“明总,您刚才想说的第三点是什么?我是真的没听到。”
明珩看着正前方,默了会儿,说:“不重要。你考虑的怎么样?”
“考虑什么?”
“要不要辞职。”
夜风四起,树叶沙沙作响。
光线朦胧的夜晚宛如一层薄纱,罩住人的面容,虽瞧不真切,却也显得柔和。
明珩低声道:“人心是最难揣测最难看懂的。当事情发生,而你证明不了自己清白的时候,恶意会以超出你想象的速度疯长。
“如果你觉得很难,可以辞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