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机会学建筑。”
“什么叫没机会?”
叶辞却说回方才的话题,“这可是迈阿密,海滨出现这种建筑设计不突兀吗?你说建筑的主人,或者这个酒会的主人到底是什么样子的怪人?”
“freaky,”万以柔觉得他才是最怪的那个,索性给他取外号,“你确定你是受邀请来的吗?”
“当然。”叶辞指了指自己,这才想起作自我介绍。
星星月亮听见他们的欢声笑语,在屋檐下久久回荡。
最后万以柔将这位落魄公子送回了他的住宅。
很长一段时间,她都以为他是一个遭遇凄楚的单身奶爸。而她比他小两岁,正以万家长女的身份在斯坦福念书。
“是啊,就是这样子的,他们才在一起的。”
夜晚,通勤路上的食店热闹非凡。办公室出纳琪琪搅拌碗中的杂酱面,上唇搭下唇不停歇。
“那lowy现在和你们一起工作,你们没有压力吗?算是老板娘家人诶。”
“什么压力?”琪琪神秘兮兮地笑了下,同好友继续讲下去,“男人带lowy去婚礼,是想介绍给家人吧,其实也都知道平时不会被接纳,才想趁人多昭告天下。但是咯,这样更不会得到认可,好像很惨的……”
“啊……可是这样为什么还给lowy安排工作啊?”
琪琪顿了下,不在意地说:“那就不知咯。反正现在人在仓库,我们顾问和库管把杂活都丢给她,没人觉得她能做很久的。”
喧嚣声被隔绝在外,地下仓库的装修还未彻底完工,地上铺就半透明的白色塑料薄膜,灯架和绳索从天花板、墙壁垂下来,假若这时倾倒一桶猩红色油漆,很难说不是命案现场。
灯光黯淡,庄理从重叠的几乎围成房间的木箱之间站起来,用戴着绒线手套的手背擦了擦额角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