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眼尖,过来请庄小姐上车,接着拉开车门。生怕她不上车的似的。
庄理觉得好笑,上了车。门还没关拢就闻见浓厚的烟味,一瞧,烟灰缸里杵着好几支烟蒂。
叶辞一脸倦意,吩咐司机去弥敦道。送庄理回住处。
庄理也没说话,叶辞就把手伸过来,轻轻拢她手指,“还生我气?”
“不敢。”
“别生我气了。”叶辞柔声说,“我们找个时间吃饭好不好?”
庄理笑,“然后?”
叶辞被堵得没话说,有点儿不快,“我这不是等你一个多钟头么。”
“我又没让你等。”庄理故作冷淡,终是没藏住唇角的笑意。
叶辞恍然醒悟,钳住庄理一张小脸,凑过去几乎要抵拢她鼻尖,“耍我?”
“……没有啊。”庄理软声说,楚楚可怜模样。
叶辞怔了下,捏了捏她脸颊,“早这样不就好了。”
须臾,庄理回到公寓房间,在公共区域的阳台上站了好一会儿,街道空荡荡的,好似一个人的心。
铃声教人惊醒,来电显示阿让,庄理忽觉双手犹如细密小虫爬过,抖抖索索握不住手机了。
而另一边,叶辞在街边下车,将餐盒打开放在暗巷口。待车绝尘而去,一群流浪猫跑了出来。
翌日上午,毕打街附近的画廊门可罗雀,其中一间路边却停泊几辆豪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