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理蒙住眼睛。良久,拨通了万克让的号码。
那边过了会儿才接听,“怎么了?”
大约她主动打电话的时候微乎其微,显得很不平常,让他有点担心。
“你在忙吗?”
万克让犹豫道:“在教父家。”
庄理便想起来,多伦多这会儿是深夜了。
“做什么啊?”她没有半点打探之意,却让对方沉默了。
听见背景里有女人招呼的声音,她愣了下,说,“等你有空了再讲吧,我挂了。”
“lowy——”万克让急忙说:“那是ichelle,我们没什么的,你千万不要生气。”
“我没有啊。”
万克让第一次说起相亲对象易小姐,说他有苦难言,但无论如何,对你不会变的。
庄管觉得这种话说多了可能他自己也分不清了吧。
她的愧疚感忽然变成了一种噬心的痛感。
没关系,庄理。
她平和地结束通话,起床喝水,翻找感冒药。
赶时间出门,庄理看见街上已是一派浓郁的圣诞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