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理指了指桌面上一杯未开封的咖啡,“给你买的。”
“我们小理蛮贴心嘛。”叶辞瞧了她一眼,拿起咖啡插上吸管呷了一口。
庄理转述了万以柔那天在车上说的内容,又说万克让那句令人无端紧张的话。她忧虑道:“状况对你来说很棘手吗?”
叶辞漫不经心听完一席话,到这儿露出些微笑意,“关心我?”
庄理抿唇,“飞鸟择良木而栖,你要是不行的话我只能转头阵营。”
叶辞仍笑,却倏地欺身,阴沉沉地掐住她下巴,“你敢。“
庄理勉强挤出一个笑,一边覆住他的手一边说:“开玩笑嘛……”
叶辞收敛骇人脸色,坐了回去,说:“到时谢秘书会把文件给你,你直接给她就行了。至于阿让那小孩,你趁早别指望了,万以柔马上也会放弃他的。”
方才的心惊还没让人缓过来,又教人太阳穴突突一跳,庄理问:“什么意思?”
叶辞平静道:“他们家那几个公司不行了,除非找人救济。”
庄理捋了捋思绪,说:“易家?”
“易小姐那么年轻,又是独女。人家看在万克让教父的面上才让两个年轻人接触,怎么可能真的让女儿下嫁。”
“所以情况是……风往你这边吹?”
叶辞静默几秒,说:“万以柔自视甚高,以为人人都逢迎她,人人她都能掌控。”眼风扫过来,看得庄理微微晃神,“可事实是她连你也没法把握,不是吗?”
接下来叶辞还有事,先行离开了。庄理后一步下楼,同将将过来的洪太太打了个照面。洪太太不露声色地将她从头至尾打量一番,客气地说:“庄小姐有空的话常过来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