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子在身下褶出藤编细格的痕迹,蝴蝶骨硌在椅子背沿上产生轻微的痛感。但她已经完全感觉不到了,只剩下灭顶的感觉。她闻到愉悦的甜腥气,他们所制造出来的,他们同样汗津津、湿漉漉。
庄理此时的情-色感又是另一种,眼神迷离的、无可救药的、堕落中的女人。好像一幅杰作,作画的不仅是叶辞,也有她。
椅子湿得不成样子了,犹如一滩水倾倒上来。叶辞就在这样的椅子上坐下,把庄理抱在怀中,托举而动作。
后来椅子也倒下了,也摔落一只瓷盘,他们在餐桌边沿,在墙壁上,在柔软的地毯上。
口腹欲,到底下的欲-望,谁说一起吃宵夜不是一种隐喻。
手机振动了好几回,没有谁注意到。直到在即将攀顶的刹那,庄理的手机也响了。
“电话……”庄理喘着气说。
“不管。”
叶辞拽着庄理的头发把人拽疼了,只好松开。手沿脊背滑下来落在她的疤痕上,他肆无忌惮地说:“玩这么疯?”
庄理趴伏着,没好气地说:“小时候嗑伤的。”
“多小啊,这么长条口子。”
庄理“哎”了一声嫌烦,没气力说别的话。
过了会儿叶辞俯下身,亲着她耳朵说:“这多不好看啊,做了吧。”
“你是说激光做掉还是指文身?”
叶辞轻笑,声音落在耳朵里,比亲昵还让人心痒痒,“你这估计有点难做,实在不行文身吧。文个什么?”
庄理没答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