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这就是我对阿让的感觉,或许是我偏颇,可你看,他到现在也没有联络我。我不知他是被管束,还是逃避我。willia,热情没办法永恒的对吗?”
庄理说着笑了,“当然我知,你对音乐的热情或许是会永恒的。”
毕竟是不甚熟悉的两个人,互相宽言几句,万允恭便告辞了。
冬日正午的阳光刺眼,阿英上完课,照惯例吃过午餐才走。走前同庄理闲谈了两句,叹服庄理把万允恭打发走了,“怎么有人招架得住willia?!”
“因为我对他没有感情啊。”
阿英失语。
庄理忽有些好奇,“你真的一点都不喜欢willia?”
“完全没感觉,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那你喜欢什么类型?”庄理不着痕迹地说,“叶辞那样的。”
阿英了然地笑了,“我对撬人墙角没兴趣。”而后说走先,背对庄理挥了挥手。
午后有些强力的光线下,阿英的影子在草坪上拖得很长。庄理觉出了阿英身上的神秘感。当一个人有许多面而又让人难以捕捉时,就显得神秘,这对每一个人来说或许都具有吸引力。
但同样,会让人觉得遥不可及。
入夜,庄理看了好几次时间,可用人都将餐桌收拾了,叶辞也没能回来。
不知怎么,庄理今晚想等着他回家,近来嗜睡,她不像原来那样熬得住夜,可也还是撑着眼皮边看书边等他回家。厚厚一本艺术史,还算有趣。
十一二点钟,叶辞回来了,诧异庄理怎么还不睡觉。他没好气地吆喝她去睡觉,她难得没回呛,回房梳洗,然后躺下来。
片刻后,她又起床走到门边,翕开一道门缝,见廊外的灯盏全熄灭了。四下安静,时间流逝,她知道他今晚不会来了。
没关系的,至少他昨晚有一个瞬间需要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