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啊,老样子。……嗯, 瑾瑜蛮好的,今早还惹我生气呢, 我说你那‘今’、‘令’都不分,看见小姑得叫什么呀, 她傲得很, 说会讲不就好了。”
叶辞笑笑, 庄理听了又有点好奇,但还是让自己专心致志看街景。
“没, 我哪敢打扰你这大忙人。……不是,你们那儿有什么好项目, 让人都找到我这儿了。”
叶辞听完对方的话,“哦”了一声,说:“我可没答应啊。不过不是我说啊,你们招标没个门槛么, 什么人这都是。……也不能这么说, 那些个人不也是‘突然文化’、‘突然艺术’, 人就有样学样啰。……嗯。”
收线后,车里显得尤其安静。叶辞想起似的对庄理说:“我妹妹。”
庄理点点头表示知道了,也不多问。
叶辞无奈地笑了下。
他喜欢她适时的安静,不表露好奇心。可偶尔也觉得这不代表她的世界里只有他,反而像是她做好了一种准备,随时可以离开,所以知道的事儿愈少愈好。
马总预定的一间中餐厅,他的生意伙伴已经等候在包厢里了,身旁有一位艳而不俗的女伴。
他们向叶辞几人问候、作介绍,叶辞说甭客气了,赶紧坐下。一行人落座,马总转头唤侍应生可以开始上热菜了。
凉菜已摆在大圆桌上,马总打开带过来的一瓶陈年茅台,叶辞拿手里一看,半真半假地说:“你这行货啊,哪儿搞的?”
马总堆笑说:“可不敢跟您面前儿显摆。”
就是在北京生活了几年的庄理都听出这话口音刻意,枉说叶辞。叶辞没点破,把茅台推过去,“我不喝酒。”
两位老总对视一眼,马总说:“没事儿,我先敬您一杯。”
这时,叶辞摸出烟盒,取出一支烟,马总赶忙放下酒杯,擦亮打火机为他引燃烟。
“什么事儿,说吧。”叶辞睨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