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延眼中冰冷阴寒,这样下流的东西,究竟是谁要害重照!

长延让九龙卫把人送回去,把怀里的人的脸按在胸口,九龙卫使通通跑出了别院,窝在草丛里放风。

重照呼吸急促,眼角甚至渗出了泪水,脸颊泛红,神情隐忍而难以自抑,眉眼都是情动的神色。

长延正是血气方刚的年龄,而重照几乎是他求而不得的十年来的执念,顿时气血上涌,一冲动就抱着人压在床上。

重照一阵晕眩,没忍住一声呻|吟从嘴角溢出。

长延呼吸一顿,把下巴抵在他肩膀上,一字一顿地说:“我没什么不敢的,想来唯一不敢的就是动你,你若是要恨我,那便恨我一辈子。”

他隐忍十数年,连前世大婚都未曾碰过,后来更是不敢做到最后,此时终于无法放手。

凭什么呢?前世他精心谋划,最终还是一场大火断了个干干净净。

长延狠狠吻上那干燥泛白的唇。

……

……

凌晨,月牙淡得仿佛要消失。

重照慢慢地睁开眼,被有些厚重的被子压的几乎难以呼吸。

装饰极简,不是他的卧房,是许长延的。

重照侧身撑着手臂要坐起,却因为腰部以下几乎没有感觉,又跌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