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子真沉默许久,犹豫着不肯答应。

易宁在马氏屋中搜到了催|情|药粉包,马氏踉跄着进门,跪倒在地,“求大人饶命,放过民妇一马!民妇知错,民妇什么都认!表侄子,替表嫂求个情好不好?”

重照把手中的药包掂了掂,冷笑道:“不追究也行。”

马氏松了口气,却听见重照继续说:“那你把剩下的吃完吧。”

对付这些没有下限的人根本不需要同情,重照根本不想看对方绝望的眼神,把粉|末包丢到人面前,直接就走出了大门。

……

昭侯府环境清幽,汪子真拿着林飞白开的大小去火清心的中药,最后还是跟着重照回了侯府,在偏院找了间干净的屋子住下。

看着汪子真有点局促的样子,重照难以启齿地提了个要求,“被衾我让下人准备好,就是……我不能跟你一起用餐。”

汪子真说:“我一介白衣,按礼数不能和侯爷在一桌上用膳。”

“不是……”重照话音卡在一半,胸口的恶心劲儿又冒了上来,他咬住了下唇,觉得难堪狼狈,将汪子真推出门去,扶着桌子吐了个昏天暗地。

汪子真被门板砸在脸上,他退后了一小步,听到里面连续不断的干呕的声音、桌椅碰撞的声音,随后是茶杯碎裂的声音。

汪子真忙去找总管兼任大护卫的易宁,易宁听了忙往回赶,道:“放心,主子没事,来人,送汪公子回去,公子若有什么需要,跟丫鬟说一句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