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在外头淋了雨,虽然没有全身湿透,但入了秋风寒,重照在屋子里闷了一下午,现在觉得头晕得厉害。
许长延隔着门板通知了外头的易宁,把重照抱了起来,脱去他的外衣,用薄毯把他的小刺猬整个包住,看着他乌黑的眼和发白的脸色说:“怎么样?肚子是不是不舒服?”
重照摇了摇头,他不敢逞强,等林飞白过来看过才能放心。
重照说:“就是有点冷,你抱抱我好不好。”
许长延无奈地解了毯子,把他整个人抱在怀里,重照把他的脸埋在脖子里。
没过片刻,许长延感觉有什么湿热滚烫的东西舔过他的脖子上的伤口,那湿热的东西还不老实地舔过他的下颌,轻轻地含住他的耳垂。
许长延顿觉气血上涌,全部感官都落在了自己的耳垂上,半晌他偏过头躲开了些,额头青筋微微跳动,“你再这样撩拨,没准今晚我就忍不住了兽|性大发办了你。”
重照眼里盛了笑意,勾住他的脖子亲了亲他的嘴角,手碰了碰方才他在许长延脖子上划下的细微伤口,“方才……是我一时疯魔了。”
许长延把他微凉的手捏在手心暖着,“不是你的错,是我前世太混账,以至于你一时走不出来。我宁可你折磨我,也别伤着自己。”
重照在他手心挠了挠,哑声说:“去给我倒点水来。”他一下午没喝过水,嗓子都快冒烟了。
许长延才想起来,又给他的小刺猬用薄毯子整个包住,去外头拿来了温热的茶水。
重照喝了一杯,原本苍白的脸色缓和了许多,许长延心下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