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挣扎着想要推开厉枔,但今天的厉枔似乎跟平时都不大一样。
厉枔从来都是温柔的,不止对他,就算身边一个叫不出名字的剧组小场工,也会给予最基本的尊重。
他第一次被厉枔以这样甚至有些“粗暴”的方式对待——
紧闭的唇齿被蛮横的舌尖叩开,丝毫也不讲道理,攻城略地。
在身后破旧木门透出来的那点似有似无的暖光里,这种诡异的禁忌感和无理的掠夺交织,所有感官被无限放大,既紧张又刺激,以一种匪夷所思的姿态让人沉迷。
在一阵几乎让人缺氧的“侵略”中,颜伊几乎快要站不稳了,小腿一软顺着门板差点滑下去。
厉枔将人揽住时,手肘碰到了颜伊身后的门板,“咚”地一声闷响。
于是这场发生在门外的“暴雨”终于停歇。
看着颜伊发红的眼尾,厉枔终于满意地将人松开,倒是颜伊扑了上来,紧张地抱住他的小臂。
“磕到了?疼不疼?”他呼吸里带着细喘,尽量压低着声音。
一道木板之内,不知道是谁起身倒水还是回房休息,发出一点轻微的动静,吓得他立刻清醒过来,紧张地松开了手。
厉枔冷眼看着面前颜伊的无措,和几秒钟之间反复变化的情绪和表现,沉声道:“还不承认?”
见颜伊那股倔劲儿又上来了,低头抿嘴不肯说话,他低下头将人揽进怀里,咬着颜伊的耳尖问道:“还不说,是吗?”
说着他故意凑向颜伊的唇角,“你不开口,我总有办法让你张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