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他。娘,狗皮膏药阴魂不散,尤其是在他身体如此不适下看见厌恶的人,陆安然烦躁感以指数形式上升,严重爆表,他一扬手就要关门,被门外人一只脚顶住。

他索性松了手,跨出门靠在墙上,抱胸冷眼盯着对方。

“陆先生,上次……”

“你回去告诉他们,趁早死心吧,我是不会去医院做配型的。”陆安然皱眉,“要是没其他事,就不耽搁你时间了。”他转身就要走,被人一把拽住胳膊。

“嘶——”上次那个男人跟种牛似的,不会做还偏偏力气蛮大,掐的陆安然浑身都是指痕,还摆弄他跟充气娃娃一般,凹出了不少高难度动作,否则陆安然也不会两天都过去了肌肉还不适应,他甩手挣脱,语气更躁了:“放手。”

那人也没想碰他,眼底闪过一丝嫌弃,但很快掩饰住了。

“当初遗弃我的时候怎么没想到我是陆家的孩子?”陆安然脸上满是嘲讽,“刘秘书,我告诉你。”他眼神狠厉,确认过是那个垃圾堆里摸爬滚打和天偷命的小混混了,“要不你现在一刀捅死我,趁着我尸体还热乎送到医院摘下一颗肾,不然就……”

“趁早打消这个念头吧。”

被称作刘秘书的人本就看不起他们这些蝼蚁,闻言心内更是嘲弄,只不过拿人钱财就要替人办事,他强忍着心里不快劝解道:“陆瑾轩毕竟是你的弟弟。”

陆安然住的是小单元楼,一层三门,他住一层,出门就是小区。

两人你来我往,不少人围在周围听了个大概。刘秘书他们没见过,但在酒吧打工每天早出晚归的陆安然早就已经被认定是千万不能靠近的角色了,是个路上遇见都要小孩远离的社会渣滓。此时一边倒地议论着,全都在说陆安然没良心,竟然连亲弟弟的性命都妄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