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简直快疯了。
陵山君怎么回事,怎么会喜欢这个女人,他有被虐症吗?
然而万般不情愿,还是得唱。
于是又死了大半脑细胞。
“唉,勉勉强强啦,唱这么难听还好意思开口。”宁窈掏掏耳朵,皱着眉,凶巴巴的。
男人假装自己没听到,挤出笑容:“殿下……可以下来了吗,我都等不及了。”
他干脆脱下衣衫,在水中翩翩扭动,尽情向宁窈展示自己傲人的本钱。
然而俏媚眼都做给瞎子看了。
宁窈只掠过一眼,她伸出根手指,“最后一个要求,帮我画一幅画像。”
男人:“……”干脆要他去死好了。
他这么有料!她看不见吗!裤子都脱了让他画画???
这什么女人?
传说中她不是荒淫无度,强抢民男,一路上收了四个男宠,每晚床上都是不同的男人,都被她玩死了好几个吗!
难道就是这么玩死的?
他气得胸膛起伏,就连阵法都有所溃散。
陆执方才留了灵力在此,他的傀儡人身上本身也带着他的灵压,能在这时候维持阵法本身就很勉强。
他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