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祭轻哼了一声,另一只手拿着拿着那个竹筒:“这就是你的诚意?”
虞思眠:“什么?”
连祭挑了挑眉,“我打不开盖子。”
虞思眠一口气被噎着,他打不开竹筒盖?
他一把可以把人头拧下来的手打不开竹筒盖?
明知道他在找茬,但她还是忍了下来,吸了一口气,接过他手中的竹筒,灵巧地将盖子打开,然后又递回了他手中。
她压着嗓子道:“你可以运粮了吗?”
不想连祭将她抱得更紧,眼中带着促狭,声音懒散得很,“你不嘴对嘴地喂,哪里对得起我哥哥说的那些话?也体现不出你求我的诚意。”
虞思眠:“连祭!”
这时大眼红了脸,鬼牙轻咳了两声。
连暮的嘴角抽了抽,咬紧了牙槽。
让虞思眠嘴对嘴喂连祭那自然是不可能!
她发现连祭目光越来越沉,眼中带着浓烈的威胁,而这种危险和原来不一样,是一种如果自己不如他意他下一秒就会当众强吻自己的那种威胁。
她拿过竹筒,放软了声音,对连祭道:“别闹了好不好?”
然后她把竹筒放在了他嘴边,将竹筒微微倾斜。
连祭唇齿紧闭。
虞思眠又把声音放软了一些,“别闹了……”
连祭虽然板着脸却最终还是张开了嘴,任由那清甜的汁液通过他的唇齿到了他的腹中,压制了他心中的烦躁和暴戾。
他总是想不起在哪里喝过这蜂蜜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