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丝丝看了容绒:“不然呢?她总不能大大咧咧上去就问:宋平呢?出来给我瞧瞧?”
花筱笑出了声:“以绒姐的性子,倒也不是不行。”
“死丫头!”容绒瞪了她二人。
“咦?”花筱似是有了新的发现,她指了容绒的脸,向容丝丝说道,“你看她是不是脸红了?”
“谁脸红了?”容绒翻了个白眼,“我这是被辣的!”
“行吧,”花筱挑了筷子粉丝,吹了吹说,“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容丝丝望了铁匠铺子,忽然捣了捣容绒的胳膊:“哎,你瞧,那是宋平哥哥不是?”她朝那头抬了抬下巴。
容绒和花筱都看了过去,只见一个身形高大的男子立在铺子里,这个天已经有些凉了,可他还只穿了一件单衣,袖子高高挽起,露出结实的麦色臂膀,正抡起铁锤,叮叮敲打一块铁片。
“哇哦!”花筱捧了脸,“几年没见宋平哥哥,他好像更有男人味了。”
容绒十分鄙夷地看了眼花筱:“你个小丫头片子,知道什么男人味不男人味的。”
花筱不服气:“那你知道!”
容绒自然也不知道,她只清楚脂粉味,毕竟在梨园浸淫多年。
“听说他在云州当兵这几年,已经升作百夫长了。”容丝丝道。
花筱不解:“百夫长?很厉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