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修蕴闻言,还未说出口的话就这样哽在了喉咙里。
他突然一句话也说不出,只是垂眸抱紧了林廖庭,任由他在自己的怀里痛哭。
直至他累得睡了过去。
简修蕴扶着睡着的林廖庭躺下,给他掖好了被子,又用手帕沾着水润了润他干裂的嘴唇,这才起身。
不知是不是太久没有休息的缘故,站起来时,简修蕴眼前黑了一瞬。
他抬手扶住床沿,这才站稳。
脑海中似有什么一闪而过。
有哭声,有吵闹,有鲜血,和一个温柔的妇人。
但也只是刹那便平息,如石子投入水面,只是波澜微起。
有些事情过去得太久,合该已经记不清了。
失神的眼底慢慢恢复平静,简修蕴转身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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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事关系重大,喻韶之派人给各派掌门送了信,请他们来江北一叙,共商应对之法。
第一个到的是祝明澈。
距离上次见面已经过了五年,祝明澈的变化太大,因此刚见面时,简修蕴竟没有认出。
彼时简修蕴正在院中练剑,突然听见身后有脚步声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