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过来，就围着季昀年转了几圈，上上下下打量他。

季昀年满头黑线，“你干什么？”

“观察你，”盛游摸着下巴，满脸严肃，“我怀疑你被附身了，已经不是原版季昀年，妖怪快快显形！”

季昀年用看神经病人的眼神看了他一眼，懒得理他，转身就走。

“等等，我错了，”盛游连忙拉住他，飞快滑跪，然后凑过去好奇问，“我听说你让晏时秋住到你家去了？”

季昀年问：“你听你姐说的？”

盛游摇了摇头，神情恍恍惚惚，“我昨天无意间听到她跟柳兮视频，柳兮说你喜欢晏时秋，拉我姐一起嗑你们c，还打赌你们什么时候在一起。”

他犹豫问：“所以，你真的喜欢晏时秋吗？”

季昀年眸光从眼尾掠过，投到不远处正在玩手机的晏时秋身上，他似乎在看什么好笑的视频，笑得很开心。

他不自觉也抿开了笑意。

敛回目光，季昀年温声说：“是，我喜欢他。”

“……”

盛游缓了半天。

“对了，”忽然想起一件事，盛游语带调侃，“你还记不记得上次晚宴，送走晏时秋之后，你在电梯里跟我说了什么？”

他咳了一声，模仿道：“让他死心，我不会喜欢他。”

季昀年：“…………”

笑够了，盛游单手搭上季昀年的肩膀，满脸好奇，“你们进展到哪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