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烨然:【对不起啊,坏了你的兴致,我以后不去那家游泳馆了】
半点没提那件最尴尬的事。
越是避讳,薛咏就越忍不住去想。
不知道是不是清心寡欲了太久。
晚上薛咏做了个糟糕透顶的梦,炽热而混乱,他梦见了少年时的邢烨然,冲动地抱住他,他们扭打在一起,浑身滚烫,邢烨然鲁莽笨拙地亲吻他,他再看,好像又变成了成年后的邢烨然,慢条斯理地折磨着他。
反反复复一整晚。
像是身陷泥沼之中。
他隐隐约约知道自己是在做梦,可是无论如何都醒不过来。
直到早上醒来,一身的汗。
薛咏愣愣地盯着过低的天花板好久。
真是疯了。
天才刚亮,室友都没醒。
薛咏爬下床,把内裤给洗了。
他怎么会做这样的梦呢?他梦见谁不好,为什么是梦见和邢烨然?
薛咏的心底充满了罪恶感,几乎要将他原地审判。
祸不单行。
同天,乔以晴通知他:“我爸妈以为我们相处得很好,天天催我定下来,让我带你回家。我只好跟他们摊牌说我们俩其实没有瞧对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