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正好。
廖昆懵了,他怔怔地说:“我、我傻啊?我打了你,你去告我,不是就摆脱我了?”
薛咏直接用客厅身旁桌上的纸,写了一份简易的免责书:
本人薛咏,在此承诺,即使被廖昆打死,也不会追责。20xx年2月22日
廖昆本来没想要打他,可看到薛咏痴痴愣愣地站在那,一副真的不还手的模样,他心底的阴暗慢慢滋长起来。
真的任打吗?
廖昆试探地揍了薛咏一拳,薛咏没还手。
这助长了他内心的施-虐-欲,他一下接着一下继续打薛咏,越来越用力,人肉沙包可真好。他回忆起少年时打拳的时光,可真畅快。
薛咏被他打翻在地,但身体还是下意识地蜷缩起来,抱住头,随他拳打脚踢。
廖昆哈哈大笑:“你是傻子吗?你好像一条狗啊。哈哈哈哈。”
薛咏说:“你打死我吧。”
廖昆忽然停了下来,他打到自己觉得累了,气喘吁吁,蹲下来,对薛咏说:“我才不打死你,你是傻子,我又不是,我要你一辈子为我当牛做马。”
薛咏是真的什么都不想要了,但是这笔钱他得留着,是要给邢烨然的,他坚决地说:“那你还是继续打我吧,我不会给你钱的,你打死我我都不会给。”
廖昆咂舌,他窸窸窣窣地从怀里掏出了一张照片,展示在薛咏的面前:
“你是想把钱给他吧?”
廖昆看到薛咏的脸色终于变了,心情大好,果然,拿捏薛咏这种人就不应该针对他自身,应该从他身边人下手。终于把他抓住真正的软肋了。
廖昆笑着说:“我查过了,他是你相好的弟弟吧?他最近经常去酒吧酗酒,一喝就喝到大半夜。”